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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第七章为止,我们已经大致掌握了流行爵士经典理论的概述。从这里开始感觉就像是通关后的“挑战元素”。
在这个问题上,我们介绍“Axis System”,这是一个有点超出我们一直在处理的调性音乐范围的想法。Axis是一个英语单词,意思是“轴”。它通常被翻译为“轴心体系”。轴心体系是一个独特的系统,一个叫Lendvai Erne的音乐学家假设,“巴托克使用这个系统进行创作”。
简要介绍一下轴心体系,扩展TDS的功能理论,为所有12个声音精美地分配功能。
五度圈和TDS
现在,我们熟悉的五度圈就在这里……
现在假设是C大调,那么有什么和弦可以称为主功能呢?……那当然是C和A,不是吗。
Em是一个属功能,所以我们在这里排除它。只有这两个吗?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考虑太多,但是对于调之外的和弦,如果非要说的话,我们还是想看看它们可以归类为什么。
比如,E♭什么的?这个是从Cm调那里借来的,所谓的“同主小调”和弦组。用Cm调来说,它属于主功能。C调和Cm调是一样的,音调中心也是一样的,而且关系非常密切。那么,在C调中E♭也是主功能,没有异议吧!
那么,相反的模式……在平行大调中呢?在A大调中,另一种主功能是F♯m。如果它不是主功能,那就不公平了。
这样看来,你会发现一些有趣的事情。在五度圈内观看时,这四个被布置成漂亮的十字形。这是巧合吗?或者它象征着音乐理论的数学之美?不管怎样,过去也有人认为这个发现非常有趣。
五度圈和漂亮的TDS布置。轴心体系的故事,从这里开始。
以同样的方式,让我们考虑一下属的轴。G和E以及这里和用三全音代理翻转G的D♭:d都应该起到属作用。还有,我们还是可以把在Cm调上担任属的B♭也叫属功能。我们甚至有B♭7作为E7的三全音代理,从双重意义上来说,这家伙是属。
这是怎么回事!属群也同样,被布置成十字形。我们是否目睹了奇迹……?
最后是下属功能。你可能已经猜到了,但是被认为是下属的和弦组也会以十字形排列。
好吧,先别管A♭了,B是下属的,你能接受吗?
还记得我们在第七章里的古典小调这里吗。Bm(-5)是通向E的下属,预属化的B7也是通向E的下属。同时,对于在《平行大调》一节中出现的Bm7来说,E仍然是最自然的前进方向。
从这个角度来看,我们可以说把他们归类为下属更接近实际。
这样看来,你会发现,五度范围内的TDS布置得真的很漂亮。这种认识正是轴心体系的起点!
轴心体系的诞生
轴心体系最初是伦德维·埃尔内为了适当分析巴托克这位古典作曲家的音乐而提出的理论。根本就是用来分析的理论啊。
巴托克是一个相当前卫的作曲家,就像这样。即使是这样混乱的乐曲,也一定是在某种巴托克中的秩序下作曲的。因此,分析家欧内提出的一个假设就是轴心体系。
通过对巴托克乐曲的研究,他发现,例如“弦乐器、打击乐器和钢片琴的音乐”这四个乐章中的每一个乐章都从中间的主调转调到了三音调的位置。
转调到三全音调,这在古典音乐界是很少见的。连续四个乐章发生,这肯定是有意识的。就是这样的故事。
从正常的感觉来看,C和F#是遥不可及的。但是巴托克显然带着这个“中心轴”的概念,在C和F#之间找到了功能上的同一性……埃尔内这样认为。
轴心体系概述
现在,我们再来看看这个故事是如何从轴的发现开始的。首先,我们还是得给找到的东西起个名字。这就是音乐理论的宿命。埃尔内把C-F#的轴命名为一次轴(英 Principal Branch),而A-E♭的轴命名为二次轴(英 Secondary Branch)。然后,我们把树枝中的一个叫做极点(英 Pole),另一个叫做对极点(英 Counterpole)。
顺便说一句,一般来说,这是以C为基准时的名字。如果你从A调开始,你应该把它作为一次轴。然后,书中会建议以下两点。
①这个十字形组成的声音作为根音的和弦都具有相同的功能。(例如C, E♭, A, F♯都是T功能)1
②两极的声音总是可以与其对立的声音互换,而不会改变它的任何功能2
这两点可以说是“轴心体系”的总结。这是一个非常大胆的声明。不过,关于②的“声音”是单音,还是和弦,还是调,或者“功能”这个词指的是什么水平,这本书就含糊不清了。
例如,它的一个应用就是巴托克式伪终止(英 Bartokean Pseudo Cadence)。说起来,这个就像三全音代理的亲戚。
为了解释,G7的三全音是si和fa。当然,si是导音,fa是下属音,从这里开始,它向do和mi开放,以解决,但相反,它颠覆了认知,fa是导音,si是下属。
当我们用这种比喻来解决声音时,三全音不是打开,而是关闭,最终到达F♯。三全音的混浊确实可以用这个解决!从音效上来说,就像迷失在不可思议的森林里一样有趣。这个主意相当不容小觑哦。
这里是一个略微应用和扩展的“巴托克式伪终止”想法的例子。你能注意到三全音的解决被翻转的那一刻吗?显然去了一个与预期不同的和弦,但三全音仍然解决得很好,所以你感到有些狐疑。
三全音代理的始祖?
对于我们这些生活在现代社会的人来说,在五度圈的背面取代属七和弦是一个熟悉的“三全音代理”,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但是从年代来看,有人说巴托克影响了现代爵士乐,这种历史感,而且在古典音乐的世界里使用了这里的技法,你不觉得很棒吗?
因此,埃尔内假设,这种技术不仅在这里,而且在上面提到的调的设定等各种场合都可以看到,所以巴托克将这种技术作为一个系统来充分利用。
那么如何使用这个系统呢?对于如何利用它,埃尔内从未明确表示过。因为他声称这是一个“巴托克可能使用的系统”。他热衷于探索巴托克神奇的音乐运用背景,所以内容以巴托克和其他几位作曲家的乐曲分析为主。当然也不可能有什么指导说“你可以使用轴心体系来编写这样的和弦进行”。
事实上,这本书中只有16页(+附录)描述了轴心体系。然后,它继续讨论了斐波那契数列和黄金比例分割。
在进入实践之前,要提醒大家,轴心体系绝不是一个可以适用于广泛的音乐的全局理论。它只是部分地与传统理论兼容。这是因为它是“巴托克有意创造非传统古典音乐的声音系统”。
轴心体系是不完整的,它的逻辑展开有很多任意的部分。
例如,埃尔内举例说明了巴托克作品的结构,比如“以F♯开头,到C,最后又以F♯结尾”,或者“以B开头的旋律以F结尾”,声称是基于“等效性”……
然而--任何人只要稍加思考就会意识到--这些样本并不表明它们在任何方面是“功能等同”的。巴托克可能只是选择了F♯作为“与C相距最远的声音”。
《Mikrokosmos》的第125节开头,左手只用白键(≒C调),右手只用黑键(≒F♯调)演奏。除了巴托克本人,还有谁能判断这个激进想法的根源是“二调是等效的,所以可以重叠共存”还是“二调是最远的,所以可以不重叠共存”。
当然,它更像是一种数学,并且提供了我们刚才提到的五度圈和使用倍音的依据,都是相当不完整的。例如,如果我们承认C和Am,Am和F♯m之间的线性关系,那么立即得出C和F♯也是等功能的结论,这是一个逻辑上的飞跃而且,更不用说它是否是“可替换的”了。
来自后辈的Diss
雅诺斯·卡尔帕蒂,一位匈牙利音乐学家,比埃尔内小8岁,同样研究巴托克,并与埃尔内进行了直接讨论“任意性”和“逻辑粗糙度”在论文中指出。
Would it not be a better interpretation to say that the progression starts from a distant tonality and arrives at the central, actual tonality of the work? For Bartok polar tonalities by no means represented the same function, but were rather a distant relation substituting a traditional tonal connection.
如果说进行从一个遥远的调性开始,到达作品的中心,实际的调性,这不是一个更好的解释吗?对巴托克来说,极性调性并不代表同一功能,而是一种遥远的关系,取代了传统的调性联系。
János Kárpáti – Axis Tonality and Golden Section Theory Reconsidered
在这篇文章中,卡尔帕蒂先生还指出了许多其他的逻辑问题,顺便说一句,传统的TDS理论也被大批地展示出来。毕竟,同轴上的一切都是可以代理的,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梦幻故事……
利用轴心体系
不过,无论逻辑不确定与否,“包括五度圈的另一端,平等地分成三部分来捕捉音乐”总之会给我们带来一些新鲜的想法!只有这种兴奋的感觉是确定的。现在我们终于要把这个系统应用到实践中去了。
建立自由进行
例如,当IVVI的进行是基于轴心体系的思想时,代理和弦的选择就变得非常容易理解。
是这样的。我们可以为每个功能选择四个根音,我们可以选择我们想放在每个根音上的性质。当然,它不一定要按照SDT的顺序。
大多数代理候选已经用以前的理论解释过了,所以它们本身并不新鲜。重点是,这样“平等”地排列和弦选项,可以作为一个指标,特别是当你想写一首不定调的歌时。在构成第六章中所做的《多调性系统》乐曲时,持有这样的观点也是有利的。
Elevate,Drop,要么就Flip
例如,如果你想从I开始继续进行主功能,你可以这样想。
你可以让自己沉浸在一个非常简单的想法中:浮起来的话是♭III,沉下去的话是VI,翻转到另一个世界的话是♯IV。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可以轻松地从容易陷入无意识的和弦理论框架中走出来。
那么,要把轴心体系运用到作曲中,你需要什么样的技巧呢?首先重要的是确保主题性。轴心体系中,和弦性质自由,进行自由,调性模糊,指标无所不在,所以如果你只是沿着系统随便选择一段和弦,这和胡乱做没有什么区别。
所以,首先是如何运行TDS,然后是如何选择每个根音,然后是如何选择和弦性质。你最好自己建立一些倾向和意图,然后再作曲。
在系统的基础上,建立一个框架。只有这样,曲子才能产生主题性,才能产生个性,才能发挥原创性。
这是一个基于轴心体系作曲的例子。重复两次类似上谱的和弦进行,然后在第三遍中间结束。我们已经发展了SDTT这个传统的流程。
为了让曲想更加统一,这次我们设定了以下主题。
除了最后的属七,其他的都是小和弦
前四小节和后四小节的根音流程相同(半音下→大3度下→小3度下)
第4小节→第5小节的过渡易于理解和强进行
1-4小节用E音固定冠音,6-8小节用C♯音固定以减少转调感
当和弦绕一圈回到头上时,也设计了一个漂亮的半音下行
这次,通过使用“半音下行”、“三度下行”、“完全四度上行”等经典进行感,创造出稳定性。因此,只看根音的运动与平时音乐的亲和性很强,但是着眼于和弦性质的话,一味的小和弦。这就是我们这次推出的个性。在确保作为调性音乐的可听性的同时,进行本身似乎有点脱离了自然系统的状态。
根据根音和和弦性质的选择,调性和“平常的TDS感”会变得越来越模糊。像这样全部用小七统一起来的话,连哪个是T哪个是D都模糊不清了。轴心体系的优点在于,它能让你轻松进入这样一个“神奇的世界”。
在Axis的基础上做什么是自由的,你可以在那里发挥你的个性。在如何使其更像或不像调性音乐方面,还有许多技术可以实施。既有趣又有挑战性。
为了更好地利用轴心体系,到目前为止学到的知识大有帮助。例如,保持冠音的技巧,就像我们刚才的demo一样,是一个很好的调整音调的方法。毫无疑问,这是爵士乐理论中的声部连接和古典和声的“最短路径原则”。自由派音乐理论的基础是:“声音的质感和能量会随着根音和性质的变化而变化,所以通过控制它们来自由地操纵你的曲调。”《连接系统论(nexus system)》就是它本身。
巴托克的作品也很有吸引力,因为他完美地运用了和声技巧。如果仅仅通过表面的理解来拼接和弦,或者简单地将其用于和声,那么将无法发挥轴心体系的真正价值。
轴心体系的美妙之处在于,在创建像上面的示例那样的创造性和弦进行时,不需要任何“借用”或“替换”等复杂的想法。它是一个数学系统,但是就可用性而言,它是非常情绪化的。
正确解释轴心体系
因此,“系统本身是不完整的,所以我们把它作为我们所学知识的组成部分之一”,在实践中没有问题,但这里是对那些希望准确掌握轴心体系的人的补充。
《Bela Bartok – An Analysis of His Music》的内容,如前所述有逻辑上的飞跃,也有只是草草阅读就容易误解的难以理解的部分。而且由于系统简单,放大解释也非常容易。
作为一个理论的使用者,我们希望能够区分埃尔内本人的解释和后人随意添加的解释。因此,让我们仔细研究一下埃尔内是如何描述轴心体系的。
在原著中,关于和弦性质的规则并没有特别明确。它只是解释说,所有在十字形轴上同组的声音作为根音的和弦都具有相同的功能。
但是在本篇中,我们有关于大、小、小七、属七和半减的乐谱例子,我们可以确认它们都是根据根音来分配功能的。因此,如果我们按面值接受文字,我们很自然地会认为埃尔内的观点是“无论和弦性质如何,功能都是由根音决定的”。
埃尔内也讨论过声音单独的功能,比如“你可以把不同功能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形成具有“中间”功能的和弦”“因为减七是由同一功能的4个音组成的和弦,所以具有最纯粹的功能。”3
此外,在轴心体系中,如果和弦是转位的,功能将取决于“根音”,而不是“低音”。也就是说,如果是C/E,功能就由C来判断。
在古典理论中,这自然是“Fundamental”的意思,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也是埃尔内在他的分析中所做的。在《弦乐、打击乐和钢片琴音乐》一书中,对第四乐章的分析描述是最容易理解的。
虽然是充分利用一转、三转制作出来的美丽的合奏,埃尔内只是简单地把它称为“Fis⁷”,所有这些都是基于分子的功能分析。也就是说,看看A7后面的G♯7C♯7这个“分子”部分,我们分析这是D7G7的反面。
即使在现代,巴托克也是一位古典作曲家,因此他的分析作法也是按照古典礼仪进行的。
除了转位形式之外的斜杠和弦……?
那么当然,除了转位形式之外的斜杠和弦,比如Dm7/G这样的微妙和弦,我们该怎么判断呢!但我对此没有意见。埃尔内的立场是,他不会评论任何与他对巴托克的分析无关的东西,很明显,他并不试图构建一个全面的体系。
另一个需要注意的是对“根音省略形”的解释。在古典理论界,si-re-fa的和弦首要是“去掉根音的V7”;人们普遍认为“虽然没有响,但根音在sol,是一种属”。
是否接受这个“虽然没有作为声音响起,但是从上下文中补充的虚拟根音”的概念是个问题。因为轴心体系的标准不是”低音”而是”根音”。这个和弦的根音,是”概念的sol”还是“真实的si”?
埃尔内在第九页对此做出了回应。
埃尔内
将“si-re-fa”和弦解释为D功能的传统做法是有问题的。如果我们考虑具有适当的独立角色的和弦,如si-re♯-fa♯而不是si-re-fa,这种模糊性很快就能解决,我们知道是S功能。
乍一看,厄内读起来就像是在说“si-re-fa”的和弦是S功能。只能这么读,对吧。但不是。从这个回答中,我们“不太了解”厄内对“si-re-fa”和弦的看法。
巧妙的诡辩
你会注意到答案很奇怪吗?我关心的是“根音应该是si还是sol”,而他却擅自把话题转到了“根音已经确定为si的另一个和弦”上。这太巧妙了,如果你正常阅读的话,你甚至不会意识到自己被卷入了烟雾之中。
This ambiguity is resolved as soon as either a major or minor chord is build on B instead of a diminished triad, i.e. the B is granted an independent Role. In this case B will have the function of the subdominant.
Erno Lendvai – Bela Bartok – An Analysis of His Music (p.9)
“如果分配了独立的角色,含糊不清的问题会很快得到解决”。反过来说,他的意思是,像减和弦那样功能不明确的和弦并不能解决功能模糊的问题。
如果你仔细阅读文字,你会发现埃尔内先生并没有明确表达他对“si-fa”这个和弦的看法。
用熟悉的例子思考
虽然说“根音省略形”听起来很正式,但是在流行音乐中,“经过减和弦”就是基于这个想法而为人们所熟知的。比如顺利进入VIm的♯Vo7。
我们通常认为这个♯Vo7是III7的亚种,也就是D,但是如果我们看到这个和弦的“根音”就把它看成是一个音符,那么这个和弦就是S。这意味着这个进行是T–S–D–S–T,♯Vo7可以用IIm代替,而不会改变任何功能。
这有点不对劲。这里还是采用“概念上的根音E”的方案比较现实把?还是用G♯?你可以这样问埃尔内,他就是这个意思。
不是像G#dim7那样的模棱两可的东西,而是用A♭想想?下属不是很有说服力吗?所以G#音的作用是S。这OK吗?
如果你仔细想想这些熟悉的例子,你会发现我们在转移话题。毕竟,在轴心体系中如何处理具有复杂上下文的和弦,比如“经过减和弦”,又是一个“无可奉告”的问题。
沉默是金
这只是个猜测,但我猜埃尔内是故意避免提及根音省略体的事情。
那也是应该的。因为他只是想把对巴托克作品的分析,把新的诠释传到这个世界上,不想让这样一个麻烦的故事,搅乱主线哦。如果奇怪地插进去,然后变成一个理论漏洞,那就是本末倒置了。
根音省略形体的是非?你可以问巴托克……我不确定……我只是想知道巴托克音乐的秘密……
归根结底,为“巴托克分析”以外的目的“二次使用”该系统是我们自己的责任,如果我们将“根音省略型”纳入一个正确的系统,那么它就是正确的,如果它不正确,那么它就不正确。因此,如果出现了矛盾,那么把责任推给厄内先生,就是推卸责任。
然而,可以得出结论,轴心体系是“欧洲功能音乐的逻辑结果(在某种程度上是它的完成)”。虽然被指责为缺乏兼容性和解释,但这有点自欺欺人,因为轴心体系是一个大秀场。总之,可以说,不谈不能决定的事情的立场是明智的。
轴心体系的根音确定问题:轴心体系从根音中唯一地定义了和弦的功能,但它并没有唯一地定义根音。
轴心体系是一个不能单独完成的理论,因为这个基本的“零件缺失”。无论是运用到作曲中,还是融入到我们的理论中,都需要注意这一点。
和弦“根音”的概念,虽然是在和弦理论开始时介绍的,但实际上是很深奥的。这是因为根音不仅仅是从和弦单体的形式中唯一确定的,而是我们的认知(=前后关系的分析)。
正如你所看到的,这第八章所涉及的内容与以往任何一种流行爵士经典音乐相比,都是非常奇特和困难的。它的用途不明确,而且实例很少,也不能说是“用耳朵去听和理解”。
这时变得更加重要的是我在“跨流派”的自由派音乐理论课程中获得的“相对价值观”。什么年代,为什么音乐而作?和你所学的理论有什么不同?使用它,我们能得到什么?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需要一个从外部看待理论的观点。我们需要更高水平的媒体素养。
对于随意使用理论来说,什么都可以,但如果你想在自己的头脑中准确地理解理论,就有必要先适当地参考主要的原始书籍。
如果可能的话,最好是翻译之前的原著,否则阅读和比较多个翻译可以更好地减少解释上的偏差。
我们不仅要关注理论本身的内容,还要关注它的批评。对于这种古怪的理论,我们经常会看到像亚诺斯·卡尔帕蒂这样持批评态度的论文和文章,更值得庆幸的是,在这个时代,我们可以在网络搜索中找到它们。通过阅读这些批评,你会发现它们与先前的研究之间的联系和问题,而这些研究仅仅是你自己的知识所不能理解的,这样你就能更好地把握理论。
是的,到了这个层次,我们就需要以“学术”的态度面对音乐理论。音乐理论的真正“沼泽”就在这里……
建设中。。。